一群羊

更新缓慢,坑坑洼洼。

饭桌事件(上)

  私设如山,时间线池震消失一年后回来,刑侦局全员知道池陆爱情,陆队躁郁症,情绪行为失控,症状有夸大编造成分。ooc有。

  桦城公路。 

  陆离坐在驾驶位上一脸阴沉的开车,池震则被他用手铐将双手铐在背后丢在副驾驶位里,嘴唇上被陆离咬破的口子往外渗着血丝,衣服也皱皱巴巴。 

  池震不明白,一场愉快的聚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种激|情车内.avi。 

  一小时前,刑侦局聚会现场。 

  今天是温妙玲的生日。作为刑侦局为数不多的女性职员,温警官能力高相貌佳,局里以鸡蛋仔为首的各路单身狗抱着不可言说的小想法,积极策划了温妙玲的的生日会。于是刑侦局的各位难得一起准时下了班,订了桦城大酒店最宽敞的包间,准备好好放松一场。 

  酒桌上,鸡蛋仔暗地里戳戳池震,示意他看微信。池震打开一看,聊天框简直要被鸡蛋仔刷爆了。 

  “震哥!江湖救急!” 

  “我这生日会……你看温警官…是不是……” 

  “震哥,你有了师哥也得帮帮兄弟们呀!” 

  “震哥今天我鸡蛋仔要是脱单了给你免费跑一个月腿买午饭!” 

  …… 

  抬头对上鸡蛋仔恳切的眼神,池震心想,这一声震哥也不能白叫啊。于是光棍地拎起桌上的酒瓶,给自己和鸡蛋仔都满上,带着他一起去找温妙玲拼酒,三言两语地就把温妙玲逗的笑开了怀。眼看着池震作为一个僚机的使命就要完成了,却被陆离一把拽住衣领,说了句“有事”就拉着他离开了包厢。 

  走到停车场,池震还在叨叨:“哎,怎么突然走了?我答应鸡蛋仔的事儿还没办完呢。”陆离反手把他压在车门上,下一秒牙齿就磕在了池震的嘴唇上。淡淡的铁锈味在唇齿交缠间萦绕,陆离脑海里的画面仍然定格在池震和温妙玲谈笑风生的那一刻。他知道池震在为鸡蛋仔铺路,可看到这一幕时,心里的烦躁和压抑不住的暴虐仍然让他发疯。 

  陆离攫取着池震口腔里的唾液,在毫无章法的啃咬中渐渐恢复理智。唇舌分离,陆离紧抓着池震衣领的手终于松了劲。他颤抖着伸出手,很有些手足无措地拉住池震西装外套的下摆,明明是施虐者,眼睛里却藏着恐慌。察觉到陆离的不对劲,池震顾不上被咬破的嘴唇,捧起陆离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,低声问:“你怎么了?”陆离只是低下头,一声不吭地看着池震衬衫上的花纹。池震正准备再说些什么,手机却响了起来。 

  池震摸出兜里的电话,来电显示上温妙玲三个字晃红了陆离的眼。几乎是一瞬间,陆离的拳头就捏紧了。池震接起电话,“喂,妙玲,我和陆离有点事,你好好过生日啊我们……” 

  妙玲妙玲妙玲……由池震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字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将陆离的理智烧尽。“不要再提她!”话音未落,陆离直接抽走了池震手里的手机,挥手间砸在停车场的墙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 

 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池震整个人都有些发懵,直到“咔哒”一声,自己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铐上手铐,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陆离打开车门,把池震扔进副驾驶,一言不发地驶离酒店。 

  池震窝在副驾驶上,像个大只蚕宝宝,挣扎着一扭一扭地让自己坐正,深V衬衫的领口随着他的挪动露出一大片胸膛。池震也没手收拾自己的衣服,凑到陆离边上期期艾艾的叫着陆离的名字,一声又一声,像小奶猫受了委屈撒娇一样喵喵喵叫个不停。 

  陆离把车靠边停下,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。池震打蛇棍上,“我的陆局长这是怎么了?看把我咬的。”边说还边嘶嘶的抽气。陆离闻言看向池震的嘴唇,那上面齿痕肆虐,一道道牙齿磕出的小口子还在往外渗血。他伸手勾住池震的脖子,探过头温柔地含住池震的嘴唇,舌尖扫过唇面上细碎的伤口,轻轻吮去血迹。 

  伤口被人舔舐,池震只觉得嘴上一阵刺痛,然后就麻麻痒痒的,勾的人心里也痒痒的。看着陆离半闭着眼,睫毛颤动着主动啄吻他的样子,池震心想这谁顶得住啊。于是手被铐着也阻止不了他作妖,叼着陆离的下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含弄着,硬是把两个人都弄的气喘吁吁。 

  清醒过来的陆离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,给池震解开手铐后没等人问清他到底是什么情况,就在路口把池震给赶下了车。看着倒后镜里池震气的跳脚的样子,陆离忍不住勾起了嘴角。可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措,他又笑不出来了。 

  
   晚十点半。 

  “去我妈那儿一趟,晚点回来。”把车停在陆母楼下,陆离发了条短信给池震。 

  此时此刻,陆母带着一诺早已睡熟了,陆离轻手轻脚地溜进自己以前的房间,找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白色小药瓶。这是几年前自己躁郁症刚刚确诊时老石开的药,可当时的陆离哪里能接受服药的副作用,他恨不得每一桩案子都冲在最前线,以此暂时忘却自己身上背负的罪与罚。他想,这比药物有效的多。 

  如今看来,不过是自欺欺人。 

  估摸着刑侦局的聚会该散了的时候,陆离拨通了老石的电话,描述自己今天失控的情形。老石又问了几个问题,沉默半晌,才给出了诊断结果——重度躁郁。 

  占有欲强,情绪不稳,易激动、暴怒,出现破坏及攻击行为……几乎每一条都和现在的陆离对的上号。几年前陆离确诊时只是轻度躁郁,按道理病情恶化的速度不会这么快,可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,陆离身上的担子都太重了。他原以为池震的出现能多多少少缓解陆离的病情,没想到池震也是促使陆离病情加重的一个因素。 

      对自己的另一半隐瞒病情,是大部分躁郁症患者都会做的事情,但想要瞒住池震,太难。 

  老石少有地以非常严肃的口吻说,“陆离,陆局长,如果你还像以前一样不遵医嘱,拒绝服药,我真的不知道你还能撑多久。”回应他的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声,老石把手机丢在桌上,觉得自己离躁郁症也不远了。 

  电话的另一端,陆离握着手里的药瓶,从家中离开。临上车前,他在楼下的便利店挑了一罐与自己的药长得最为相似的糖,陆离把药片与糖对调,然后连药瓶一并扔进便利店门口的垃圾桶里毁尸灭迹。 

  等陆离回到家里时,客厅的灯仍亮着暖光,池震陷在黑色的沙发里,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。陆离的心倏地柔软下来,他走过去摸了摸池震的头发,“困了怎么不去睡?” 
 池震拉住他的手说:“因为还没跟我离离哥……”话说了一半,池震对着陆离抛了个媚眼,之后娇羞地捂住脸在沙发里扭了扭,然后就被陆离一路赶进了卧室。 

  简单的洗漱过后,陆离摸出身上的糖盒,倒出两粒药片塞进嘴里,本想直接咬碎了咽下去,可一想到池震睡前和自己讨吻的习惯,还是选择倒了杯水吞服。 

  吃完药,陆离又漱了一遍口,确认没有药的苦味儿后才钻进被子。池震照例缠着他交换了一个吻,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入睡。 

  药物的作用让陆离很快睡熟了,本应睡得四仰八叉的池震却悄悄睁开了眼。他实在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安然入睡——陆离躺在他怀里,他一低头就可以闻到陆离身上柠檬香皂的气息,陆离的手抓着他的睡衣下摆,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口,温暖而鲜活。可他觉得陆离从未离他这么远过。他不知道陆离失控的原因,不知道陆离身上发生了什么,不知道过去的一年陆离抱着怎样的心情度过。

      他缺席陆离的生活太久了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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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大概是个短篇,希望喜欢!我可以拥有三连吗!(卑微落泪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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